日子過得異常緩慢,周而復始,恍若空中樓閣
Maggie Beauty般,想像著在這青山綠水之外,行走於春光喘促的明媚中,思考著我們曾經失去過的,或者現在擁有的一些碎碎念念,到最後,會拼湊起怎樣的人生。流年緊鎖,素白的記憶,終究是浮華的,於是,將那些不為人知的疼痛慢慢包裹,將所有柔弱輕輕拾起。
推開歲月的門,叩問上帝,究竟有多少波瀾壯闊可以掀
Maggie Beauty起千層的記憶,將所有期許掩埋,將所有熱情冷卻,觸碰筆尖的婉約,終究來來回回幾句,試問那些滄桑的字眼,究竟淒美的誰。
有多少人可以一路相隨,到世界的盡頭,有多少人可以一
Maggie Beauty路牽掛,走過千山萬水的等候,有多少春花秋月,能夠讀懂時光的微涼,季節的輪回,那一抹心間的苦澀,又在誰的眼眸中唏噓,揣測。
在最美的年華裏,遇見了誰?
一段花開,一段花落,一段宿命,一段重生,那些褶皺的
僱傭中心指縫間,流淌出怎樣的辛酸與苦澀,如此靜好的溫柔,究竟穿透了幾度冷暖人間,我開始惶恐了。
搖曳在寒風中的蜚短流長,寧願在黃昏後填滿所有的創傷,平常的時候,將一切打理的井井有條,腦海裏千絲萬縷的情意,終究還是將一切拉開了距離。
反反復複聽著張學友那些觸碰心尖的悲歌,一遍又一遍哼唱,熟悉的旋律,令人疼痛的詞句,還有那些逃離遠方的人群,總是悄然住進心底。
一個人,所有的悲傷需要理由,一個人,所有的快樂同樣也需要理由,為何總是我一個人倉促的在這人世間慢慢執著,慢慢墜落。
是我太過認真,還是我太過自由,抓不住那些若即若離,收不回那些輾轉的心緒。是我太過自信,還是我太過癡傻,究竟還是將那些歎息寄託給殘月,握緊的雙手,掙扎著,一幕又一幕,像夕陽般轉瞬即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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